第445章 古彩戏法

  要说这小金爷对待我已经客气到了一种程度安排的位置,把我吓了一跳,这主座上坐的是小金爷本人。
  左右两边最重的宾位竟然安排我和张天罡,要知道这燕子门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到底认识多少天底下叱咤风云的人物。
  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把我们叫上了这个位子,无疑就等同于我们那身份是可以和小金爷旗鼓相当。
  或者说是小金爷把我们当成了一类人。
  虽然桌子上的别人不知道我们现如今的境遇,但是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俗话说得好就锦上添花真容易,雪中送炭总难得,现在我们都落魄成了这个样子,他还能怎么做,这抛出会做人之外,也是实在难得的一件事情。
  我和张天罡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感动了起来,好半天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能是把那颗避尘珠拿了出来,捧双手递给了他。
  “小金爷,这我来北平也来得匆忙,手上并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要是送一般钱财礼物又过于俗气,这东西不过是一个小玩意而已,还希望你能笑纳。”
  那东西是藏在水府之下多年的奇珍,一拿出来,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子光芒,这满座的宾朋,或多或少都是阴阳行当中的人。
  一见到这件东西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早已经隐隐称乎其技,甚至有几个似乎像是识货的人,那一双眼睛早就亮出了光芒。
  不过小金爷终归是没有在阴阳行里面学过多少手艺的人,虽然知道这件东西肯定不一般,但是却没有看得出来这是何物。
  “这我是什么情况你也懂的,偷偷和我说说,看这件东西叫什么。”小金爷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立刻点了点头,拿手指沾了点酒在桌上写上了避尘珠三个字来。
  小金爷虽然说依旧知道名字,不明白这其中奥妙,但是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略带一丝装逼的冲着诸位喊了一句道:
  “这避尘珠可是件稀世奇珍,我这兄弟走南闯北多年,带了这么一个东西给我,我把这东西给拿了,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可也不和你客气,就笑纳了。”
  一听到这话,我心说看来这全世界无论多大的人物的人那在心底里也是喜欢装逼的。
  恐怕这应该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了吧。
  但是桌子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那都称呼厉害,这些人那可个个是在江湖之上摸爬滚打多年,这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不知道的。
  一见到这个,那自然而然就知道燕子门多得一宝,又有不少人夸我那是有本事,能得了这么一个东西,而且还愿意把这东西送给小金爷。
  我是没好,再多说别的话,听到他们这么说话,那也只能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装作客气。
  宴席之上收了这些东西,这一众杯来酒去之后,那可就热闹了起来。
  小金爷道:
  “不可能光让你们来这里就为了吃吃饭,今天我也是特意准备了东西的。”
  小金爷说话有些卖弄玄虚,众人听到他说的这话,纷纷点头,朝他看去,不知道他要弄出些什么东西来。
  就见到小金爷用手轻轻地叩了三下桌子,随后就见这房梁之上,竟然洒下了一阵花片,一时之间无语之中,那是香花弥漫,颇有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随后并不出多少时间,竟然从房梁之上轻轻地飞下了三个,身穿长裙如同仙女打扮美貌女孩。
  每一个年纪都不过20出头,鹅蛋脸,天鹅颈,面色白皙可爱,那手上拿着一个花篮,不断的朝着底下的人撒着花瓣,微微有几秒的功夫,这才从房梁上飘了下来。
  站在了小金爷的身边,同时双手微微一翻,三个人手中竟然全都变出来一个卷轴,拉开一场,里面是红底金字的对联。
  无非就是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横批长命百岁。
  我见到这个样子,那也明白过来,这无非就是古彩戏法,不过这样子确实有些震惊。
  我之前所见到的古彩戏法,无非就是下三仙归洞,或者是鸳鸯棒一类的,都是些基本寻常不过的。
  传说在古代,这古彩戏法,精焕绝伦,我听说过一个,大变活人的戏码,这个大变活人,并不像是西洋戏法的那样,一块红布之下,凭空的变出一个人来。
  而是能够让人空空双手凭空变出一个婴孩来,并且这小孩在人面前迎风就长,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够变成一个成年人的模样,而且说话言语,没有不会的。
  到最后就古彩戏法的师傅喊一声,收,猛的之间就见这个人浑身上下凭空冒出一道火焰,在火焰之中这个人可就消失不见了。
  但是这个月只是我在古时候的民间典籍所留下来的记载当中所见的,而且只留下了这一个故事。
  至于手法身段,应该就早已经失传了。
  但是今天见到这天女散花一般的古彩戏法,还真的让我们吃了一惊。
  那房梁不过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三个女孩子在上面容身,而且距离我们那可足足有好几米的距离,从上面跳下来轻则伤身的,那重了可是要残废的。
  可是那几个女孩子从上面下来,完完全全就是飘飘摇摇,真的如同是仙女一般。
  我们建筑每一个都是吃惊无比的状态,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再看看面前,真的站着三个亭亭玉立的女孩。
  小金爷见到我们是这个样子,那不由高兴的乐了一下,知道自己这回算是长了体面,笑道:
  “这是我特地从外地请来的古彩戏法的班子,当今天下能做得好,这些古彩戏法的也就他们了,刚刚那个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表演。”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人从中堂后面走了上来,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衣褂子,头上披头散发,满脸的油腻,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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